忘了我,爱上我
经过@秋鹤与飞 的要求,这是一篇长长的小甜文
勿上升!勿上升!勿上升!
“磊宝,起床啦,太阳都晒屁股了!”杨九郎和往常一样,吻了吻张云雷的发旋,又吻了吻他的额头,最后揉了揉他的头发。
“嗯~再睡一会儿嘛~”张云雷这句话从第一次和杨九郎同居开始一直说到了现在,可杨九郎还是每天都会在叫张云雷起床的第一遍后坐在床边的毛毯上静静地看着张云雷,过了几分钟后再叫第二遍,每天如此,可在他心里张云雷依旧像是达芬奇笔下的蒙娜丽莎,诱人却捉摸不透。
“你忘了今天要去我妈那儿吃饭啊,我妈可特地做了你爱的黄焖鸡啊,赖床的小孩可不能吃啊。”
“嗯?哎呀,我忘记了。”张云雷听到黄焖鸡,“噌”的一下就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坐了起来,眼神迷离嘴巴嘟着看着杨九郎。
“嘻嘻嘻,那你抱我。”张云雷试图让自己起床,却发现床上可能有什么东西吸着他,不让他离开。
“好好好,抱你。”杨九郎张开了双手,张云雷双腿缠上杨九郎的腰,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杨九郎的身上。
当然我们的洋酒怎么会不讨点好处呢,在磊宝的脸上偷了个香,然后很有成就感地“啧”了一下嘴
“终于身上有点肉了,这次爸妈不会再说我亏待你了。”
杨九郎抱着张云雷去了卫生间,让他坐在了洗手台上,再为他挤好牙膏,接好水,递给他。
“我没有手啊。”张云雷把双手背在身后,张开嘴等着杨九郎帮他刷牙。
怎么办呢,自己宠出来的坏习惯自己扛。杨九郎耐心地为张云雷刷牙。
“嗯,今天的牙膏感觉有点甜啊。”杨九郎帮张云雷刷牙的时候偷香了一口,偷完了还臭不要脸地评价了一句。
“出发!”张云雷坐在副驾驶位子上,摆出了超人的姿势,杨九郎看着张云雷这姿势心里想着“小孩太可爱,一定要快点把他吃干净了,免得让别人惦记。”
“爸妈,我们回来啦!”
“呦,磊宝来啦,快来快啦,快让阿姨看看最近有没有胖一点啊,翔子有没有欺负你啊,他要欺负你你就和阿姨叔叔讲,我们两个帮你打回去……”杨妈妈拉着张云雷一直叭叭地说个不停,自从带张云雷叫他爸妈,杨九郎就开始不断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吃饭啦。”杨爸爸和杨九郎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杨妈妈也和张云雷结束了聊天,走到餐厅。
“磊宝啊,你和翔子也谈了好久了吧?”
“嗯,快有两年了。”杨九郎头也没抬地答了一句。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进一步发展啊,不然先给我生个孙子吧。”杨妈妈满眼期待地看着张云雷。
“咳……咳”张云雷本来喝着汤,听杨妈妈这么一说自然被呛到了。
“妈,你看看你,急什么急,我会努力的。”杨九郎一开始还装作不情愿的样子,谁知下一秒就吊儿郎当的耍起流氓来。
这顿饭吃得让杨九郎开开心心的,而张云雷吃得脸通红的。
“九郎,今天晚上去哪里吃啊?”
“你忘啦,今天晚上和孟哥约好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最近老是会忘掉一些事。”
“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吧,好好休息休息。”
两人人回了家,本来杨妈妈不想让张云雷这么早回去的,但听到杨九郎说他得回去努力给她抱孙子立马就放人了。
“磊宝,你听到今天餐桌上妈对你的期待了吗?”杨九郎此时把张云雷压在身下,猥琐地看着张云雷。
“起开,我告诉你啊,大白天的,别乱发情啊。”张云雷感觉到杨九郎故意用下半身去蹭他,感觉不太妙。
“磊宝,我觉得妈那个建议不错,先上车后补票。”
“杨……”张云雷刚准备反抗就被杨九郎压制住了,这次可是被吃的一干二净啊。
“嘶,杨小瞎,今天晚上去哪里吃啊?”杨九郎帮张云雷揉着腰,听到这个问题顿了顿。
“今天晚上孟哥请我们吃饭,他和九良回来了。”
“小哥哥和九良回来啦,那我可要好好打扮,抓个帅帅的发型。”说着打开了衣柜,翻翻找找,嘴里还不断念叨着穿什么好呢。
“磊宝……等哪天……我们一起去检查一下身体吧,一年没检查了,去看看。”杨九郎看着张云雷,他其实几个月前就觉得张云雷状态很不对,老是记不住事儿,但当时以为是压力过大的原因,就没放在心上,直到今天张云雷一个问题一天问了三遍,而且就连孟哥回来这种大事都忘了,不对劲,琢磨了好久才想到了理由带张云雷去趟医院。
几天后杨九郎带着张云雷去了医院,做了检查,其实早在来之前杨九郎就联系了医生,和医生说了一下情况,所以一来张云雷就做了一个脑部CT。
“检查做的差不多了,等后天来拿报告就行了。”
“好的,谢谢医生。”说完张云雷就和杨九郎走了。
坐在车里,张·小戏精·云雷就上线了。
“杨小瞎,你要好好的啊,没我以后,记得好好照顾自己啊,不要太伤心……”张云雷还装模作样的擦了擦根本没有的眼泪。
“好,我肯定找个更好看的更懂事的来照顾我,你满意吗?”杨九郎看他这样子也有心逗逗他。
“哼,不理你了,我生气了,你哄哄我。”张云雷双手交叉摆在胸口,头偏向一边,撅着嘴。
“好好好,哄哄你,这个世上没有比你更好看懂事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哦,对了,后天我要上班了,你去拿报告吧。”
“行。”
“回家!”还是那个熟悉的超人姿势。
“杨先生,从报告的结果上来看,我们初步判断张先生患有阿兹海默症。”
“阿兹海默症?”
“对,俗称老年痴呆。”
“可他现在不是还……”
“虽说这叫老年痴呆,但是不排除有些人因为身体8都没发生一样,只有等把张云雷哄睡着了,才独自一人去窗台上点根烟,然后再在烟的麻痹中睡去。
杨九郎也瞒着大家,他把张云雷的病装进一个盒子里,而盒子的钥匙只有他知道在哪里,他本以为自己把盒子看得很好,却不料发现这个他本以为的铁盒子实际上是个纸盒子,不用钥匙,直接一捅就破。而那捅盒子的人就是孟鹤堂。
“小妖精,我来找你玩啦!”孟鹤堂输入了张云雷家的密码,一蹦一跳地去找张云雷。
“杨小瞎,他们是谁啊?”张云雷指着孟鹤堂和周九良。
“他啊,他……他是我先来洗油烟机的人,我看咱家油烟机有点脏了,就让他们过来洗洗,对吧?”说着拼了命地朝九良和孟哥眨眼,乞讨着他们能懂。
“对……我们是杨先生找来的清洗人员,清洗过程中比较脏,还请您先离开厨房,等我们洗好了再进来,可以吗?”周九良立马懂了,此时就孟哥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现在那里不动。
“哦,好吧,我去看电视了。”张云雷说完就去了客厅。
“说吧,怎么回事,张云雷怎么了?”周九良看着张云雷走出厨房,立马质问了杨九郎。
“他……他得了阿兹海默症,俗称痴呆,他……会渐渐忘记一些事情……”杨九郎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只能低着头小声地嘀咕着。
“九郎,不是我看不起张云雷,也不是我不支持你俩在一起,只是以张云雷现在这个状况,怕是最后连你是谁都会忘记,你确定你还和他在一起吗?你可想好了。”周九良说完后,杨九郎和孟鹤堂都直愣愣地看着他,虽说九良这话说的没错,可说出来毕竟还是伤人。
“我想好了,他就是我要保护一辈子的人,他以后虽然可能会忘了我,但没关系啊,我依旧可以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抱着他睡觉,再抱着他醒来,每天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他,醒后亲一亲他的发旋,再亲一亲他的额头,然后告诉他我是他的丈夫,我叫杨九郎,这不很酷吗?”杨九郎笑着看着孟鹤堂和周九良。
“九郎,我相信你能照顾好小妖精。”一直没说话的孟鹤堂拍了拍杨九郎的肩膀然后带着周九良离开了。
后来张云雷的记忆力逐渐衰退,他现在每天都要问杨九郎三四遍他是谁,而杨九郎就像他当初说的那样,每次都会耐心的对张云雷说:“我是你的丈夫,我叫杨九郎。”
都说冰岛是个极其浪漫的地方,杨九郎忙完了手中的事带着张云雷去了,他想乘着张云雷还能偶尔想死一些事的时间多带他出去看看。
那天天很蓝,杨九郎在众人面前单膝下跪,打开了手中的盒子。
“张云雷,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可以当那个照顾你一辈子的人吗?”杨九郎此时手掌直冒汗,对于现在的张云雷,他不能掌握他的下一秒状况。
“你……叫……杨九郎?”张云雷看着杨九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却不知这一句话已足以让杨九郎知道答案了。
“对!我是你的丈夫,我叫杨九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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